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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oo章 明天的太阳(第4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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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小妹想起就在自己生病的前几天,她因为患有痔疮,曾经用高锰酸钾溶液浸泡过整个下体,希望能缓解症状。难道就是因为这个原因,才导致了现在的状况吗?小妹的心中顿时充满了懊悔和担忧。
    女教授紧接着说道:“如果你在第一次检查时能像现在这样回答,那你根本就不需要挨这一刀。”小妹的丈夫闻言,赶忙追问:“照您这么说,她这并不是外阴白斑喽?”女教授嘴角微扬,似笑非笑地调侃道:“你怎么就这么希望你媳妇得外阴白斑呢?难不成你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了不成?”说罢,她轻笑一声,随即给小妹开了一支药膏,并嘱咐道:“回去后按照说明书上的方法涂抹,过几天应该就会好的。”
    小妹和她丈夫听后,如释重负,两人满心欢喜地回到我这里。小妹向我讲述了事情的经过,我听完后笑着对她说:“你这可真是虚惊一场啊!”
    然而,令人意想不到的是,小妹回去还不到十天,竟然又要来看病。这着实让我有些惊讶。她打电话给我时,我一时间竟有些语塞,不知道该如何回应。原本我是想让她再稍等一段时间,看看病情是否会有所好转,但又担心她会因此而胡思乱想。
    上次已经做了病理检查,结果显示并没有癌变,这让大家都松了一口气。那位经验丰富的女教授仔细地诊断后,认为这只是一次意外事故所导致的,并非什么严重的病症。
    然而,令人意想不到的是,当患者回到家后,按照医嘱涂抹了几天药膏,却现原本切除的地方竟然又长出了新的白色组织,而且还在逐渐变大。
    面对这种情况,一般人可能会感到有些焦虑和担忧,但从理性的角度来看,其实并没有必要过于着急。毕竟,这可能只是一种正常的生理反应,或者是药物治疗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挥作用。
    所以,即使出现了这样的情况,也不必惊慌失措。可以考虑更换一下药物,继续观察一段时间,看看症状是否会有所改善。无论如何,只要不是癌症,其他问题都相对容易解决。
    生活中,我们常常会遇到各种意想不到的困难和挑战,就像这位患者一样。有时候,我们需要与命运进行反复的搏斗,才能战胜困难,走出困境。但只要我们保持乐观积极的心态,相信总会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。
    李伟早就去世了,李大嫂和女儿开始信教,想到我的好,非得要还我借的钱。其实李伟并不欠我的。他们的二女儿名叫二菊,那时候我搬家离开,她大概只有十岁上下。这孩子长得特别可爱,一双大眼睛犹如黑宝石般明亮,圆滚滚的红脸蛋像熟透的苹果,让人忍不住想要捏一捏。
    自从我和她们重新取得联系并开始通信后,二菊对我越信任起来。她好几次找我帮忙看看生意上的事情,每次都非常虚心地请教,而我也尽自己所能为她出谋划策。不仅如此,她还会给我红包表示感谢,但我都坚决推辞掉了。
    就在前几天,二菊又联系到我,说她在浙江金华买了一辆轻型卡车,想让我帮她看看这笔生意是否可行。我自然是义不容辞地帮她分析了一番。事情结束后,她再次提出要给我寄一些竹笋过来,我原本是不打算收下的,但转念一想,如果我一直拒绝她的好意,恐怕以后她就不好意思再找我帮忙看生意了。而且说实在的,我已经有好几年没有尝过竹笋的味道了,在黑龙江,这可是个稀罕玩意儿呢。
    于是,我便欣然答应了二菊的请求。果不其然,今天下午快递就把竹笋送到了我家。晚上,我特意用新鲜的猪肉和竹笋一起炒了一盘,那味道,简直太鲜美了!
    当我从宝东搬走时,房子便被我租了出去,而小龙则肩负起照顾房子的责任,同时也负责收取房租费用。然而,随着时间的推移,我逐渐将这个任务转交给了国老二。
    然而,无论是小龙还是国老二,似乎都对管理这所房子缺乏热情,他们都希望我能将房子卖掉。但我却始终不肯松口,因为我心里想着,如果在外闯荡得不如意,至少还有个可以回去居住的地方。
    有一天,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风肆虐而过,那风力异常凶猛,竟然将房盖草都给掀掉了!这可吓坏了租房的老太太,她被吓得不敢再继续住在那里。而就在这时,邻居们纷纷赶来,大家齐心协力,各自出钱购买了一层厚厚的塑料布,赶忙压在房顶上,以暂时阻挡风雨的侵袭。
    可是,尽管如此,房顶上还是留下了一个大窟窿,从里边可以望到天空。面对这个情况,国老二和老弟并没有坐视不管。他们找来了一辆手推车,不辞辛劳地运来一车又一车的黄土,然后用黄泥和木板将窟窿修补好。
    接下来,他们准备给房盖儿上泥,并铺上油毡布,以确保房屋的密封性和防水性。国老大得知此事后,也急忙赶来帮忙。
    可惜的是,当我回到家时,已经有些晚了。而且由于身体原因,我无法爬上房顶去帮忙,只能站在下面指挥。可能是因为心急,我和国老二之间生了一些小摩擦,拌了两句嘴。结果,国老二一气之下,竟然罢工不干了。老弟独自一人在屋顶上,处理起来确实有些困难。由于种种原因,房顶竟然缺了一窄条油毡布,这可真是个大问题啊!我心里暗暗叫苦,但又不想让老弟太为难,于是一咬牙,决定就这么算了。
    然而,没过多久,那个地方就开始漏雨了。这可真是让人头疼啊!没办法,我只好又打国春玲回去,让她找老弟和国老二一起做好准备工作,然后再雇人铺上一层油毡布,希望能够彻底解决这个漏雨的问题。
    房子刚卖掉就呼呼涨价,可谁能想到呢,自从那次之后,国春玲的牙齿就开始不停地掉落。要知道,她才五十多岁啊,怎么会这样呢?眼看着她嘴里的牙齿越来越少,我心里真是又着急又无奈。这是不吉祥的,说明前方有劫难,这一点很准。她的亲属接连去世,自己也刚刚活到六十岁。
    在自己的楼房里,药盒在我的掌心转了三圈,铝箔板上的药片还剩最后两颗。我盯着窗外树上摇晃的枯叶,听见楼道里传来熟悉的脚步声——白艳丽又带着保温桶来了,葱花鸡蛋饼的香气先一步钻进屋子。
    "老唐,这次加了黑芝麻。"她把餐盒摆上餐桌,无名指上的银戒指磕在玻璃桌面,出清脆的声响。我注意到她新换了豆沙色口红,和上次见面时截然不同。
    自从半年前在社区丧偶互助会上遇见,这样的相聚已经有七次。她总爱聊当护士时的趣事,说临终病房里那些最后时刻的温柔。我却总想起她第一次来我家时,盯儿子买的进口血压仪,眼神里闪烁的探究。
    "下周社区组织老年旅行,"她突然开口,用筷子尖拨弄碗里的紫菜,"你要是愿意"话音未落,我剧烈咳嗽起来,药瓶滑落,在地板上上滚出老远。
    白艳丽弯腰捡起药瓶,目光扫过标签:"冠心病?"她的声音平静得像在念病历卡,"上次看你爬三楼都喘气,果然"尾音消散在空气中,却像根刺扎进心里。
    夜深人静时,我盯着天花板呆。空荡荡的房子里,连电视声都显得多余。白艳丽的身影在脑海里挥之不去,她叠衣服时利落的手势,收拾药盒时分类的细致,还有偶尔提起亡夫时,睫毛上转瞬即逝的水光。
    "要不就这样吧。"我对着黑暗呢喃。不结婚,不承诺,像年轻时候读过的小说里写的。
    窗外的风卷着落叶扑在玻璃上,像极了我们之间悬而未决的问题。也许在这把年纪,爱情早已变成了精密的计算题,可我依然期待,在某个清晨,能有人接过我颤抖的手,不是为了房子、退休金,而是为了共同对抗漫长的暮色。或许这也是一个幻想,我觉得家乡再也回不去了,除非是我的灵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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